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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你学过其他语言,你就会知道有些词并不能完全翻译过来。
例如,新几内亚的一种语言只有两个表示颜色的单词–“mola”,意思是 “明亮”;”mili”,意思是 “黑暗”。
和英语相比
我们有很多表示颜色的词 蓝色、绿色、茶色、淡紫色等等
但事实上,我们有不同的颜色词 是否意味着我们对颜色有不同的理解?
你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让你在语言与思维的大辩论中处于有利地位。
哪个先出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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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有不同的理论,可以把它们放在一个光谱上。
在一端,我们有一种叫做普遍主义的理论。
这种理论认为思想先于语言。
所以你的思想决定了语言的发展。
因此,回到新几内亚例子,普遍论者会说,那群人只会用明亮和黑暗来思考,如果他们有关于其他颜色的概念或想法,那么他们就会发展出相应的词汇来表达这些想法。
因此,普遍主义认为思想完全决定了语言。
而现在,在这一点上,我们有了思想影响语言的观点。
这只是一个稍微温和一点的说法。
这就是皮亚杰的观点。
皮亚杰提出了儿童认知发展理论,正是因为这一点以及他对儿童的观察,他认为一旦儿童能够以某种方式思考,他们就会发展出描述这些想法的语言。
举例来说,当孩子们知道即使他们看不见物体,物体仍然存在时,他们就会开始使用 “不见了”、”没了”、”找到了 “等词。
因此,他们的语言发展受到其认知发展的影响,也受到他们新发现的理解能力的影响,即即使看不到物体,物体也是存在的。
这就是皮亚杰的观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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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,再往下一点,往中间地带走,还有维果斯基。
维果斯基认为,语言和思维是独立的,但在发展过程中会相互融合。
因此,他并没有说语言影响了思维,还是思维影响了语言。
他只是说,它们都存在,都是独立的,但最终,你会学会同时使用它们。
因为维果斯基认为,儿童是通过与已经掌握语言的成人进行社交互动来发展语言的。
通过这种互动,他们学会将自己的想法与最终学会的语言联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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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了,现在我们跨越了中间地带,进入了相信语言对思维有影响的世界。
这里有两种立场,它们都属于语言决定论的范畴。
这就是所谓的弱假设和强假设。
这并不是对它们有多好或有多成熟的价值判断。
这只是指他们认为语言对思维的影响有多大。
弱语言决定论认为,语言影响思维。
它使我们更容易或更常见地以某种方式思考,这取决于我们的语言结构如何。
举个例子,我要给你们读一个句子,我希望你们把它画出来,或者至少生动地想象一下。
“女孩推男孩”
好的,不管你怎么画出来或想象出来,如果你是这样画的,左边的女孩推着右边的男孩,那么你的母语可能就会像英语一样从左到右读。
如果你这样画女孩推男孩,右边的女孩推左边的男孩,那么你的母语可能是从右往左读的,比如希伯来语。
现在,这并不是说你不能画出另一种方式。
只是,根据你的语言结构,它让你更有可能或更容易从某个方向去思考那个动作。
现在,强语言决定论的观点更为极端,认为语言完全决定了思维。
这也被称为沃尔夫假说,因为提出这个假说的人叫沃尔夫。
他观察到有一个叫霍皮的美洲土著部落,他们的语言中没有任何语法时态,他认为这意味着他们不能用同样的方式来思考时间。
后来,研究霍皮语的人发现,霍皮人用不同的方式表达过去、现在和未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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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,我们还不知道哪种观点才是正确的,人们仍在进行研究,试图找出哪种观点才是最准确的。
不过,现在你已经知道了关于思维和语言之间关系的主要观点。
现在,当你在学习一门外语时,你可以思考你正在学习的语言是如何影响你的思想的,或者反过来,你的思想是如何影响你对语言的解释的。